第四十五章:春宵_青袍道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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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五章:春宵

  祝英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道长,您莫要小瞧了这个小女,别看她年纪轻轻,却有一双慧眼,若是一个孕妇站在她的面前,只看一眼,便能知晓孕妇腹中怀得是男是女,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。您收下她,对您的落枫观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将来落枫观的香火旺盛,上门的女香客一定络绎不绝。祝柔这小女,心眼活泛得很。能帮您独当一面。”

  步香辰听闻此言,笑了,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既然祝头领一番好意,我便收下这个女娃娃。”

  “多谢道长。”祝柔冲着步香辰飘飘万福,说道。之后,跑到张青寅的身边,一把拉着他的手,欣喜地说道:“公子,今后,我能相伴你的左右了。”

  张青寅有些不好意思,抽出了自己的手,说道:“我有啥特殊的地方,值得你如此看重?”

  祝柔重新揽住张青寅的手臂,柔声说道:“你是这么多年来,第一个敢只身行刺花白露的人,胆识过人,我真是发自肺腑的钦佩。”

  “哈哈。”张青寅自觉有些飘飘然。胸脯挺拔了不少。

  祝英又命手下狐兵抬来一百斤上好的黑木耳,一百斤上好的野蘑,赠与段成世。段成世搓着双手,对祝英说道:“祝头领,求你一件事,可否答应?”

  祝英笑道:“道长有何事?但讲无妨。”

  段成世说道:“方才我与你们林中的那棵五百年老槐树,拜了异性兄弟。他跟我说,你们林中的杏树精总想嫁给他,做他的娘子。老槐树嫌弃杏树精有些水性杨花,整日里勾三搭四,他想搬家,离开胭脂林,去落枫观处定居,还央求我做媒,撮合他与我们观后枫树婆婆的婚事,你看此事……”

  祝英一声叹息,有些伤感地说道:“那棵老槐树,我记得还是孩童的时候,就在他的身躯上爬来爬去,时至今日,他竟然要离开胭脂林……好吧,一切按道长的意思办吧。”

  “多谢祝头领。”段成世开心地笑了。

  夜半三更,步香辰带着二郎及两千多恶犬,押着花千树,段成世坐在槐树精的肩膀之上。祝柔跟在张青寅的身后,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胭脂林,连夜回到了落枫观。

  两千多只恶犬先行散去,槐树精在落枫观的门前,自己选了一个地方,双腿一坠,树根深深地钻进土中。步香辰将花千树,交给曲非烟,让她将这个胭脂虎关进柴房之中。

  曲非央问起林中之事,步香辰简单将经过诉说一遍。

  曲氏姐妹抱头痛哭。曲非烟跪在地上,对步香辰说道:“多谢道长帮我除掉了杀母仇人。今生今世愿意追随道长,效犬马之劳。”

  步香辰将她搀扶起来,问道:“花白露一死,你不想再回胭脂林吗?”

  “这几日,在落枫观已经住习惯了,不想再回去过胭脂林的日子。即使祝英取代了花白露,变成新的大头领,想必也强不到哪里去。我还是愿意留在道观之中,日日听道长讲经。”

  “如此说来,你们就留下来吧。”步香辰笑道。

  “多谢道长收留。”曲非烟将花白露已死的消息说与在观中避难的姐妹们听。众狐女听罢,也是欢呼雀跃,她们纷纷打点行囊,找到步香辰辞行。老道也不挽留,每个狐女送了一本《道德经》,将她们礼送出观。

  张青寅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,发现同屋的陈休想已经不见了踪影,便问曲非烟:“那个天天做春梦的小子,跑到哪里去了?”

  曲非烟答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陈公子不再做春梦之后,便离开了落枫观,你这两日不在观中。他是昨日上午走的,下午便派家人送来纹银三十两。你师父收了银子,亲口说道,这几日,把你的父亲接到观中,来给他治病。”

  张青寅听得此言,愣了一下。跑到步香辰的屋中,问道:“师父,您真的要把我的父亲接到观中养病吗?”

  步香辰点点头,说道:“真的,明日你带上十两纹银,去一趟浮鱼镇,把你的父亲接过来吧。若是你的后母愿意来,就也把接来,若是她不愿意来我们道观中居住,你就把十两纹银交给她,供她度日。”

  “多谢师父。”张青寅跪在地上,重重的给步香辰磕了一个响头。

  “早点回房休息吧,明天天一亮就动身。”步香辰挥挥手,说道。

  “是。”张青寅回到自己屋中,望着旁边陈休想睡过的空铺发了一会呆,忽然间眼前一黑,他的双眼被人从背后蒙住,那个人将软绵绵的胸脯贴在张青寅的背上,凑到他的耳边,柔声说道:“猜猜我是谁?”

  张青寅笑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  “那你摸一摸我的胸脯,就能猜到了。”祝柔从背后,紧紧搂着张青寅的脖子。

  “你在胭脂林的时候,为何要骗我?”张青寅忽然间说道。

  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祝柔一脸无辜地反问。

  “你说你只跟祝头领学了十年,就修成人形,可是,祝头领亲口说过,你活了都快二百年了。”

  祝柔不吭声,绕到张青寅的面前,慢慢解开上衣的纽扣,拽掉了红色的肚兜兜,露出胸前一片雪白,抓住张青寅的手,按在自己的胸脯之上,娇羞地说道:“你自己摸一摸,这是何等的柔滑,别胡思乱想了,我要是个男的,有女孩投怀送抱,早就把她扑倒,压在身下了。”

  一番云雨之后,祝柔到在张青寅的怀中,揉着屁股说道:“好痛,干嘛这么使劲地拽人家的尾巴。”

  “嘿嘿。”张青寅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兴之所至,有种策马扬鞭,驰骋疆场的快乐。”

  “相公好坏。”祝柔投入张青寅的怀抱,小拳拳锤他的胸口。

  张青寅问道:“柔儿,我且问你,我又穷,脾气又坏,行事还鲁莽,你为何愿意与我厮守?”

  “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为何?”祝柔说道:“遇到你是我今生的定数。我就喜欢与你在一起,没有道理可讲。”

  “缘分这东西,挺神奇的。”张青寅感慨地说道。

  祝柔说道:“原来祝头领说过,当你降生在这世上的那一刻,命运已经注定,你会遇到什么人,什么事,都是安排好的。有些人注定擦肩而过,有些人注定相伴一生,我见到你,就喜欢你,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你看,想做好吃的饭菜给你吃,想和你睡觉,你一句话,我就愿意把腿张开,把屁股翘的高高的,让你舒舒服服的,想给你生小狐狸,想陪伴你到老。”

  张青寅把祝柔紧紧搂在怀中,亲吻她的额头,真诚地说道:“我会好好待你的。”说罢,他起身,穿好了衣服,准备出门。

  “这么晚了,你要干嘛去?”祝柔问道。

  “我回浮鱼镇,把我父亲接到道观中。”张青寅答道。

  “为何不等到明天早晨?”祝柔问道。

  “明天早晨,我师父一定会给我十两银子,我那后母若是不肯来道观,就要把这十两银子给她。现在道观刚刚有点起色,用钱的地方还很多,我今夜就回家,说服他们都来这里,替我师父省点钱财。”

  “我陪你去吧。”祝柔说着,也要穿鞋下地。

  “你早点休息吧,此处离浮鱼镇,只有十里路程,我快些去,快些回来,天明时分,就将父亲接回来了。到时候,你准备好早餐就可以了。”张青寅吩咐道。

  “如此说来,你路上小心。快去快回。”祝柔说罢,赤裸着身躯,抱住张青寅的脖颈儿,不住地亲吻。

  一对小恋人如漆似胶,难舍难分,祝柔双腿盘在张青寅的腰间,使个千斤坠,两人再次倒在床上,又是一番云雨。完事之后,张青寅提起裤子,抚摸着祝柔雪白的大腿,说道:“难怪老人们都说,缠人的小妖精。今夜才真正领教。”

  “味道如何?”祝柔轻轻抚摸张青寅的脸颊。

  “香甜可口,百吃不厌。”张青寅说道。

  “哪里香甜?哪里可口?如何品尝?”祝柔的眼神千娇百媚。

  “你胸前的这一对草莓香甜可口,含在口中,舍不得松口。”张青寅在祝柔耳边说道。

  “人家这个才不是草莓。”祝柔扁着嘴唇说道:“草莓好丑。人家这是樱桃——粉红色的樱桃。”

  “草莓与樱桃有何差别?”张青寅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
  “其中的差别,需要细细品尝,才能区分?”祝柔轻轻抚摸张青寅的前胸。

  张青寅笑了,说道:“那我再仔细品尝一番。”这一尝,又耽误了半个时辰。

  三更天,张青寅坐着床边,擦去额头的汗水,揉揉酸麻的后腰,感慨道:“终有一日,女人会成为万物的主宰,男人只是你们攻打天下的马前卒而已。”

  “你想攻打天下,想不想体验驾驶战车,是什么感觉。”祝柔翻个身,背对着张青寅,摇着雪白的尾巴,妩媚地笑道。

  “不了,不了。明日再体验吧。”张青寅吓得提着裤子,就跑出了屋子,经过师父与师叔的房间时,蹑手蹑脚,走到前院大门口,黑暗中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,注视着他。

  “犬次郎,你还没有睡觉吗?”张青寅跟二郎大声招呼。

  二郎哼了一声,说道:“屋中有个狐狸精,一定要保重身体啊。”

  张青寅的脸微微一红,说道:“惭愧,吵到你了。”

  “人之常情,理解。”二郎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。

  张青寅出了道观,上了县道,直奔东边走去。

  约莫走了五里路左右,路过一大片坟地,坟地的半空中漂浮着一团团绿色的鬼火。

  一位三十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座坟丘旁,脸色惨白,目光呆滞,直勾勾地望着渐行渐近的张青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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