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此功德,可成圣呼?_诸天:从射雕开始无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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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此功德,可成圣呼?

  顾朝辞神功初成,本来还神清气爽,一脸欣喜,可此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。

  他衣物尚且完好无损,寒玉床竟被融出一个洞?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。

  他适才专心致志突破神功,哪曾考虑过,时间到底过了多久?

  原来,顾朝辞习练九阳神功已达六年,造诣匪浅,五脏内腑皆有九阳真气,刚才盘膝而坐,在导引内息打通任督二脉时,又遭寒玉床的至阴至寒之气引发逼迫。

  这股至刚至阳的真气充斥周身,热气喷涌,那股寒气又从寒玉床底部上升,逼的他体内真气,难以宣泄。

  一者乃是不世之神功,一者属于天下之奇物,二者都效力甚巨,一旦相遇,自然水火不相容,难分高下,只能来回冲刷激荡。

  但顾朝辞突破用了半个多时辰,二者交相抵撞,九阳神功源出人体,人若不死,没有超负荷的使用真气,可说生生不竭。

  但寒玉床之寒气,毕竟属于死物,时间一长,二者相斗之下,原先的寒气慢慢不敌,寒玉床深层寒气再往上冒,九阳神功所产热力乘胜追击。

  如此一来,寒气驱不尽热气,热气也不能完全化掉寒气,几方胶结一起,在他自己体内流传后,又顺着身下的几处窍穴,注入寒玉床中。

  九阳内力、寒玉寒气便在一人一物内周流不息,循环往复,但二者阴阳有别,纠缠之下又如同一体,就彷佛结成了不治之痼疾,寒玉材质再是稀奇,在这种反应下,出现一个洞,也属应当。

  至于他衣物不损,那也是他神功护体之下,自然而然在周身形成了一道护体真气罩,气来则挡,不来则消,仅此而已。

  顾朝辞茫然枯坐,寻思了一会,便拔身而起,下地之后,用手摸了摸寒玉床别处,感觉还是冰冷刺骨,不由心想:“要不将寒玉床给它翻个,想是无人能够发现!”

  可又一想:“自己如今神功大成,出去就得干大事了,莫非还要敢做不敢当?若被人家发现,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了!”

  他心有定念,便打开墓门,走了出去,就见穆念慈、林侍女、孙婆婆都在外面墓道等候。

  顾朝辞朝着林侍女,双手一抱拳道:“林大姐大恩大德,在下感激不尽!”

  林侍女见他神采依旧,所不同者,是他双目温润晶莹,中气极厚,显然内功又有精进,已臻绝顶。依她所见,刻下修为,似较昔年小姐,也是不遑多让了。

  可他现在才双十之龄啊,小姐天纵之才,当年到此境界,也到三十多岁了啊!

  念及此处,林侍女那双自始至终,都波澜不惊的眼神中,也多了一丝意外与震惊。

  可又一想,这是王重阳晚年所创神功,他本就不比小姐差多少,又多活了二十年,还参加过“华山论剑”这等武林盛事,还有那份《九阴真经》,胜过小姐昔日,也是理所应当。遂冷哼一声道:“王重阳虽是一代宗师,天下第一高手,但他在我小姐手下,也永远没赢过!”

  顾朝辞那是连连点头:“大姐说的不错,王真人的确被林女侠拿捏了一辈子,但他也想了林女侠一辈子,更加佩服了林女侠一辈子,他在林女侠面前,嘴上从来没认过,可在心里那是认的很哪!

  有件事,你或许也不知晓,当年林女侠用手指在石壁刻字,赢来了这座古墓。

  过了好多年,王真人仍然想不通。以他的见识和修为,世上再厉害的指力,别说在石壁上,整齐有序的刻字了,就是写几个潦潦草草的字,也非人力可行,林女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?

  他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后来“东邪”黄药师,来彷王真人。他方才知晓其中‘化石丹’的秘密。

  不过经此一事后,王真人也更加佩服林女侠,晚年也曾发出一声感叹:“朝英若在,重阳何用!”。只此一言,就可见他对林女侠的敬佩之心哪!”

  顾朝辞已经放飞自我了,反正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,在古墓中人面前,捧朝英,踩重阳,这是战术构想,如今战略目的虽已达到,可那也得有始有终吗!

  林侍女听了这番话,果然心下大慰,冷冷道:“我家小姐当年若在,又岂能让王重阳专美于前!

  不过,你小子确实比全真七子强多了,他们就只会,一味吹捧自家师父,从来不敢说出,自家师父的不是之处。”

  顾朝辞干笑两声,摸了摸鼻尖道:“林大姐,我可并非王重阳弟子,他自己都说了,得他传承,为他带话之人,实乃他的知己啊。

  依在下愚见,他之所以不让全真门人知晓,让外人传话,想必就是为了维护,他在门徒心中的伟岸形象吗!这也是人之常情!”

  林侍女早都想通了这一点,臻首轻点:“既然你已功法大成,那就快些离去吧!

  不过我还想问你,这古墓中的秘密……”

  顾朝辞灵透过人,见她欲言又止,当即接口道:“前辈放心,此事除我之外,再无旁人知晓,而且就连我自己,也只知有密道,可具体从哪进入,我也是一无所知。

  王真人也并未详细说明,毕竟他要的是让人光明正大来传话,并非偷偷摸摸啊!”

  “那我就放心了,你走吧!”

  林侍女心内疑惑尽解,便下起了逐客令。

  顾朝辞摸了摸鼻尖,很是不好意思道:“大姐,在下也有一事言明,我适才修炼中,让寒玉床有所损坏了!”

  “损坏?”

  听到此处,不仅孙婆婆与穆念慈,就连林侍女也是大感意外。

  眼见众人疑惑,顾朝辞也不多说什么,直接让开了身位,林侍女身影一晃,进了墓室,就见寒玉床上,多了一个大洞,不禁神色大变。

  这寒玉床是由千年寒玉制成,又是从极北之地深处挖掘而出,材质异常坚韧,要说用神兵利刃切割,倒也能做到。

  毕竟当年千年寒玉,从地底挖掘出后,也是经过名匠之手凋琢,这才有了今日的寒玉床。可他只是修炼,居然能将寒玉床,融出这般大洞,足见其这门功法之霸道。

  想到此处,林侍女也察觉到了,此前顾朝辞经历,究竟有何等凶险。

  顾朝辞再次抱拳道:“林大姐,您愿以寒玉床助我,而我却损坏了贵派宝物,实在惭愧之至!”

  林侍女见他一脸愧疚,摆了摆手道:“此物本就是王重阳当年赠给小姐的,你今日对我古墓所为,也足以抵消这点损坏了,你若是将寒玉床翻个个,我也未必能发现,足见你为人之诚!”

  顾朝辞见林侍女也只语气略有复杂,倒也没有其他情绪,也松了一口气,拱手道:“大姐深明大义,小弟铭感五内,日后若有差遣,还请让人给丐帮带个话,小弟定当尽力而为!”

  他也看出了,林侍女面冷心热,他为了自己目的,谎话说了一箩筐,可这句话倒是发自真心。

  “好了,我知道了,孙婆婆,你带他们出去吧。”

  “是,小姐!”

  顾朝辞与穆念慈跟着孙婆婆,还没走几步,林侍女忽然说道:“顾公子,今天你也叫我一声大姐,我有一事相托!”

  顾朝辞回身道:“大姐请讲!”

  “我曾收过一个徒弟,名叫李莫愁,她生性活泼又甚为敏感,但小姐昔日留有遗言,承她衣钵之人,永远不能离开古墓。

  她受不了这份苦,我便将她赶出古墓了,但她一个年轻女子,也不知会有何等境遇,你年纪轻轻,武功绝顶,必将大有作为,若遇到我那徒儿,她若不为恶,看在今日之缘上,只望你能对她,稍微照拂一二,你看可好?”

  李莫愁自小被林侍女养大,想起她现在,也不知过的如何,以后会是怎样,而自己又不能出古墓,便对顾朝辞有了番嘱托。

  顾朝辞见她语气如此认真,这是自己进门以来所未见,不由心想:“果然,她虽然驱逐李莫愁,可对其还是疼爱有加,难怪李莫愁招惹了欧阳锋,她还是要护徒儿,反被打死!人哪,什么功法,终究做不到绝情绝爱!”

  言念及此,遂拱手肃然道:“大姐放心,在下定当牢记所托!”

  他这句话声波绕室,回音震耳,历时很久。

  林侍女点了点头道:“那就多谢了。你们走吧。”

  顾朝辞心知自己又是哄又是骗的,还损坏了寒玉床,人家既单纯又大方,自己这样做,亏欠人家太多。他虽有心,日后差遣丐帮弟子,在极北之地,搜索寒玉好来偿还人情。

  只是他也清楚,这等宝物何其珍贵,可遇而不可求,谁又能保证,可以赔人一座寒玉床?

  而今听得林侍女,让他照顾李莫愁,那自然极为开心应了下来。

  两人在孙婆婆的目送下,出了古墓,顾朝辞就揽住穆念慈腰肢,身形展开,急速朝着终南山下而去。

  他上山时,已经记好路径,也没想着再去跟“全真七子”打招呼了。

  穆念慈只觉耳畔生风,自己又是足不点地般飘飘而行,有如御风滑翔、腾云驾雾一般,在这夏日,也觉清爽之极。

  她虽知情郎武功,肯定又再次进步了,但也没想到,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真是恍如梦中。

  她心中尚有狐疑,但一时也来不及问,只盼他就这么搂着自己,一生一世地走下去。

  顾朝辞神功已成,武功之高,已然到了常人不可思议之境。一路上绕过全真教守山弟子,不到半个时辰,就到了终南山下镇甸。

  顾朝辞这才松手,穆念慈也很是好奇,问起适才之事,是真有其事,还是杜撰的。

  毕竟经过这段时间相处,她也知晓,自己这个情郎,行事无有定项,真话假话,夹杂一起,除了他自己,旁人当真难以分辨,可她的好奇心又很是强烈。

  顾朝辞言辞恳切,便将王重阳与林朝英的故事,基本完整的说了一遍,穆念慈也就不得不信了,她多愁善感,又心地善良,实在是替两人可惜,听的又是眼泪汪汪的。

  感觉自己情郎,也算替林朝英女侠圆了回梦想,毕竟王重阳一辈子,在嘴上也没服过林朝英啊!

  以前是心服,今日是口服!

  不管真假,也算一件善事了!

  自是满心欢喜,觉得自己情郎,果然永远不会让人失望。

  ……

  在关中,提起水晶饼,可以说名闻遐迩。因此,要来到关中的旅客,总要品尝一下。

  晌午时分,一家名为“半间楼”店铺,水晶饼极为有名,那生意鼎盛,座无虚席,热闹非凡。

  “半间楼”的楼上,临窗坐着一对少年男女,正是顾朝辞与穆念慈,两人下山回了客栈,洗漱了一番,顾朝辞就带着穆念慈品尝小吃来了。

  离他们不远处一桌,坐着七名青衣道士,顾朝辞本不欲理会,可听着听着,总觉得有些不对,他扫了一眼,看其服饰,自是全真教弟子无疑了。还都十分年轻,都在二十岁左右,一个白面无须的道士,俨然是其中领头的,其它人都称其为“甄师兄”。

  忽然,顾朝辞站起身来,径直迎了上去,他用手轻轻一拨,就将两道士,扫了开去,拉出长凳,竟坐了下来。

  他适才听的清楚,又是全真教道士,还他妈姓甄,若不做点什么,那还真是念头不通达了。

  几个全真教道士,心想顾客太多,有空位凑合一下倒也无妨,不过在礼貌上,他应该向先来的打一下招呼才对,怎能如此无礼?几人都抓住腰间长剑,将目光投向顾朝辞。

  顾朝辞是视若无睹,而且双目轮转,威棱四射,向那甄姓道士,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,可说是无礼之至。

  其他几名道士一看这是讨野火的到了,脸色俱是一变,却被甄姓道士以目示意制止下去,顾朝辞脸色平静,澹澹道:“敢问这位兄台,可是姓甄名志丙?”

  顾朝辞气象不凡至极,正因如此,那甄姓道士才制止几位师弟贸然动手,闻听此言,立马拱了拱手道:“小道正是,敢问阁下是?”

  “很好很好!”

  顾朝辞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,几人都看的出来,就听他又道:“不知那尹志平,这人有没有啊?”

  甄志丙很是诚恳道:“尹师兄不在此间!”

  顾朝辞点了点头,幽幽:“反正你两都是奸——****——子的武林败类,今天遇上一个,那就让我替天行道吧!”

  他此言一出,除了甄志丙定力不错,其他全真教弟子,齐地站了起来。

 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,一些食客,都知道终南山附近的道爷,可不好惹,一些胆小之人,纷纷结账,奔了出去。

  “你放肆!”

  全真教弟子,焉能容许一个毛头小子,对“长春真人”门下真传弟子,这般无礼?刚才被抢了座椅的一个道士,再也按耐不住,一声暴叱,挥掌就向顾朝辞衣领抓去。

  顾朝辞那是何等人物,不必回顾瞧看,随手反臂急点而出,“嗤”的一声,那道士就像一尊张牙舞爪的石狮子一般,一动不动。

  几位道士,见他背后似乎生有双目,也不知怎么一抬手,就闭了同伴穴道,这等武功,几位师叔伯,恐怕都不可比拟。

  甄志丙知道碰上高手了,不由眉头一皱,又拱手正色俨然道:“阁下身具如此武功,自非信口开河之人!

  但小道与尹师兄再是不才,也不会去干*****-女之事,你定是误会了!”

  顾朝辞看着甄志丙,还在跟自己解释,想到了眼下古墓中的小小龙女,那么萌的小丫头,丫的也能下的去手,心中不爽直破天际,心想:“你们现在,倒是什么都还没干,可将来就不一定了。

  我也不知,最终干这事的,会是尹志平还是你,那我将你两人,都给处置了,这叫防患于未然!”

  对于尹志平、甄志丙这两人,顾朝辞也知道两人本性不坏,除了那件缺德事,一辈子倒也没做过什么错事!

  但就那一件事,不仅让顾朝辞对其怨念甚深,咬牙切齿,恐怕所有武侠迷,也恨不得食其肉,噬其骨、寝其皮吧?

  一句话,碎尸万段亦不足以泄其愤!

  诚然,顾朝辞身在此界,只要现在对两人,好似对待未来的“赤练仙子”李莫愁一般,也来一出耳提面命,也未必没有作用!

  可顾朝辞做人做事,从来都是双重标准,随心所欲,哪会对这两人费心思?

  而且,即使自己苦口婆心,劝说于他,谁又能十足保证这两货,将来能管住自己下半身?

 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顾朝辞自打看了神凋侠侣,这口恶气憋了二十多年,此时若不发泄一把,念头肯定不通达!

  而且,他还要领教一番“天罡北斗阵”,伤害丘处机的徒弟,就不怕全真七子不来寻仇。想到这里,当即道:“好一个全真高道,既然敢做还不敢认,真以为披上一层道衣,就能遮掩你的所有罪过吗?

  我顾朝辞法眼无讹,岂能被你蒙骗,出招吧!”

  甄志丙与五位师弟,听对方如此说话,已然知晓对方来者不善,心中一直暗暗警惕,可一听对方竟是顾朝辞,顿时哗然。

  一人喝道:“原来是辣手书生这大魔头,我看此人对尹、甄两位师兄如此诋毁,乃是针对我全真教的,众位师弟,我等一起上吧!”

  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,若连“扣大帽子”,这种基本天赋都不会,岂非白受大派培养熏陶了。

  他这一声呼喝落下,紧接着“呛啷”之声大作,当即五人同时拔剑出鞘,刺、削、砍、噼齐向顾朝辞。

  如今顾朝辞以九阳神功,打通任督二脉,内功之深,已达当世绝巅。又身怀多门绝技,武功之高,那是要与五绝掰腕子的主了,区区几个全真教三代弟子,自不放在眼里。

  闻得五剑齐到,他仍端坐未动,左右手齐齐挥动,就听“铮铮”几响,五柄长剑顿被震开,几人又是惊呼,手中长剑掌控不住,脱手疾飞而上,全都插在了屋顶大梁上。

  顾朝辞哈哈一笑,紧接着长袖再动,袖角在五人“章门穴”上一拂,几人齐齐摔倒。

  他这一手“长袖拂穴”之技,着实让众人骇然心惊,用手指点穴,都需要极高的眼力准头,遑论用袖角拂穴?

  这一拂既能有如斯威力,这人内力之深、武功之高,简直就是骇人听闻。

  饶是甄志丙身为长春子亲传弟子,听过“辣手书生”名头,也知道他武功高,可见了这手段也是凛然心惊,他知道自己师父在门中武功最高,也万万不及对方,至于他们这行人,在人家面前,与孩童无异!

  顾朝辞闭了六人穴道,看向甄志丙,见他面色煞白,额头冷汗直冒,呵呵一笑道:“你打又不打,跑又不跑,又是何故?”

  甄志丙见他发笑,脑瓜子都嗡嗡的,连忙一扬手道:“阁下慢来,究竟是小道得罪了你,让你故意如此,还是我全真教……”

  “我顾某人替天行道,还管这个!”

  他说着右手向上虚抓,房梁上的一柄长剑,“嗖”的一声,落在了他的手中。

  下一刻,长剑一挥,划出一道半月弧的白光,“嘎拉”一声,甄志丙面前的桌子,直接被噼为两半。他也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双手紧紧捂住下身,手中渗出了淋漓鲜血,“你你你……”

  剩余的话再也说不出来,整个人瘫软了下去,倒在地上,身体不断抽搐,看这样子,是真的痛彻心肺了。

  顾朝辞随手一挥,手中剑“哧”的一下,便插在了甄志丙裆部位置。

  他又转眼看向,那被点了穴道的几人,很是语重心长道:“回去告诉尔等师门长辈,那尹志平与这甄志丙都是一丘之貉,我替他处置了害人根,若不想全真清名有损,就按我的方法做!”

  语音甫落,他身形一转,拉起穆念慈,已像巧燕般穿窗而出。

  穆念慈见了刚才这一幕,心下也有些发虚,她发现自己的辞哥,变了。

  因为她能确定,刚才那道士一脸正气,又一脸惊讶、骇然,绝对不像能做出那等龌龊之事的样子。

  身子一落地,不由柳眉微蹙,直接开口问道:“辞哥,刚才那道士,真的*****——女了吗?”

  顾朝辞看了看她,心知她有所怀疑,长叹一声道:“念儿,说句实话,他现在没有,但以后会有!”

  “啊?这是什么意思?”穆念慈很是不解道。

 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:“我小时候请一位落魄道士,吃过一顿饭,他说我骨骼清奇,以后必然能够成就一番大事,也就教了我一手相面之术,好辅左我成就大事!”

  “相面?”穆念慈先是愣了愣,随即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那你已经学会了?”

  “相面一道,博大精深,渊深似海,我哪能当得起一个‘会’字,只能说略知一二罢了。

  也正因如此,我见了你、郭兄弟、岳丈他们,就知道你们都是好人,愿意和你们交往。

  像那小王爷、欧阳克之流,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本质,都是些人面兽心的畜生,所以我就想杀他们!”

  穆念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:“那就是刚才道士面相不妥了?”

  “不是不妥,而是不对!”。

  “不对?”穆念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又很是好奇道:“为什么不对啊?”

 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:“好,念儿看来还是不信我啊!”

  “没有,我就是好奇!”

  顾朝辞点了点头,一脸郑重道:“那我就告诉你吧,那道士面相清俊,气度过人,一股青气隐隐而潜。那是真正的大福大贵之相,既然出在全真教,那就是享尽尊荣,成为掌教真人的面相!

  不过此子面相内,却有一淫星显现,其挟淫气而来,直冲中宫,下沉紫府,上逼泥丸,而那道士修行尚浅,没有定力,必然扛不住这股淫气作祟,一旦处理不善,自己大祸临头不说,只怕日后还会殃及全真教上下,都有血光之灾啊!

  且不说我得了王真人传承,与全真教颇有渊源,而且我与马道长他们,也是大有交情,这事既然被我遇上了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!”

  穆念慈看顾朝辞面上,晶莹剔透,一脸正色,这幅派头,真像一个得道高士,又很是忧心道:“可你应该让马道长他们处理的,你这样不就得罪全真教了?”

 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:“念儿啊,我要说了这话,马道长他们信不信,还是两说。

  而我既然刚好碰上了,为了全真教未来,又岂能顾惜自己名声,什么都不做?

  可所谓天机不可泄露。今日是你问,我才毫不隐瞒。听那道士讲,这样一来,就损我五年阳寿啊!”

  “啊!”

  穆念慈闻听这话,直接捂住自己嘴巴,两只眼珠子,满是惊诧。

  顾朝辞暗暗发笑,心想:“念儿,别怪我骗你!你太善良,以后的我,做事只会按照自己喜好来,你问的多了,我解释不清楚,说不得,还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。那么我就只能来用这种说法,一劳永逸了!

  而且你肯定不知道,适才那一剑,虽然是我挥出的,可也不知凝聚了多少人的怨念,更不知圆满了多少人的心愿。

  前世近六十年光景,数代人不计其数的怨念,今日一朝得以释放消除。

  如我这般大功德,要放在洪荒世界,必须得问问天道,此功德,可成圣乎?

  当然,或许比之女娲造人,后土化轮回,定有不如。不能凭此证道成圣,最起码也能功德护体,百邪不侵了!”

  想到这里,顾朝辞还颇有遗憾,不由谓然断叹一声。

  穆念慈都被吓呆了,她就问了一句话,竟让情郎少了五年阳寿,再听他一声长叹,以为他生自己气了,霎时间两道眼泪顺着脸颊就留了下来,一下扑进顾朝辞怀里,带着哭腔道:“辞哥,我以后再也不多嘴多舌,不好奇了,以后你怎么做,我都听你的!

  你不要生念儿气了,我以后要在管不住自己嘴巴,你就不理我,就好了!

  千万不要再迁就我了!

  呜呜……”

  顾朝辞感觉自己胸前衣襟,被她泪水打湿,虽觉好笑,又觉心酸。这丫头这么傻,难怪在原剧情中,被杨康那等拙劣的演技,骗的死去活来的。

  想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:“好了,不哭了,我们该走了,这下我们也该去少林寺,讨个说法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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