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重新追你一次好不好_欲染 校园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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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重新追你一次好不好

  一手搂住她的腰,挤入她两腿间,深深撞了进去。

  岑临发出舒服的长吟,性器在水淋淋的花穴里抽送,带出层层水迹滴在床单上,淫靡至极。

 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,林尽染有些微疼,更多的是充实的热涨感,蜜穴一张一合的夹紧大肉棒,她越是这样紧张,穴口就越是紧致。

  双膝被身后人的顶撞,在床单上磨得生疼,随着重重一个深推重顶,林尽染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液体,被顶的嗯嗯啊啊的颤抖着。

  林尽染咬紧下唇,隐忍着不出声,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太熟悉了,就像钥匙插进锁眼,轻轻一扭自动就开。

  岑临在她雪白的臀部拍打着,臀部立马泛起红指印,林尽染脖颈扬起,汗珠滚落在胸口沟壑间,尽管有些疼,但林尽染不得不承认,打屁股带来的刺激爽感远远大于痛楚。

  一边拍打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说着:“染宝,叫出来!让我看看你有多骚!这几年有没有自慰过?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?”

  力道一下比一下用力,给林尽染带来身体生理上的快感,头皮阵阵痒意滑过,带着点酥,她能感受发根每一处毛孔都在绽放,汗珠从里面溢出,让她忍不住叫着回应:“想的是你,岑临!我每一次自慰时想的都是你!”

  林尽染被他骚话刺激得阴道紧紧吸住他的肉棒,他没有准备,涨大的肉棒忽然之间被她嫩肉紧紧咬住,一下子便失了控,胳膊紧紧扣住她的腰,掰过她的脸,温柔的吻着:“宝宝,射里面好不好?”

  无力抗拒,紧张的摇头让他出去,岑临看她这个样子,心里不快,稍稍退了一点,用重重把分身埋入她的体内,低吼着把她小穴射的满满当当。

  粘液从下体哆哆嗦嗦的流出,林尽染无力的趴在床上,纤瘦的美背微微起伏着,看着她的小穴被自己干的一塌糊涂冒着白沫,岑临心里这才微微获得一丝快感。

  盯着她的背,他拿起用作装饰蛋糕的细小蜡烛,“咔啪”一声,打火机声音响起,蓝色火苗撩上蜡烛,没一会儿蜡油涌出往下滴落。

  盯着那火苗,点点蜡油滴到他手指上,他手抖了一下,随后吹灭火苗,剩余蜡油滴滴掉落在林尽染的背上。

  刚燃烧的蜡油滴到皮肤上,林尽染被烫到哭泣,手腕用力扯着锁铐,她挣扎着,手腕渗出点点血迹。

  她不断的晃动着自己的背躲闪,嘴里喊着:“疼…好疼…岑临,我好疼…”感觉自己身体每一处毛孔都在不断的往外冒汗,发丝散乱,粘在背上,又湿又疼。

  泪水顺着脸颊淌落而下,哭声在喉咙处翻滚,声音渐渐放开,放声大哭着。

  看到她手腕处的血红,岑临心钝痛,连忙给她弄开,趴在她背上轻轻舔舐着刚被蜡油烫过的地方,湿热的舌头轻舔伤口像是给她止痛,刚被烫过的伤口接触到濡湿,火辣的酥痛让女孩忍不住想躲。

  将她翻过来,钳住她的下巴,发丝如海藻般在床上扑开,看着林尽染两颗晶莹的水点,在眼角处闪闪掉着。

  他阴凉的开口:“疼?林尽染,你也知道疼?你知道你一声不吭离开我的时候,我的心有多疼吗?你知道当你骗了我的时候我有多想弄死你吗?我们明明不是说好了吗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哪点不好,我改还不行吗?为什么你要离开我……”

  听着他的控诉,林尽染心乱如麻,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,当年好像谁都有错又好像谁都没错。

  林尽染眼睛酸胀,闭着眼睛,眼泪还是陆续的淌,倒垂下来蓬乱的头发完全遮住眉额,见她不说话,岑临心哽咽着,眼眶通红,泛着血丝。

  轻轻吻着她的唇,一下又一下蜻蜓点水的亲着,大手分开她染血的手掌,五指从她手掌缝隙穿过,紧紧扣着,十指交握。

  另只手握住她的膝盖窝,将她双腿打开,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到湿滑的嫩穴。

  林尽染双腿夹紧岑临的腰身呻吟,想要把他挤出,岑临揉着她小巧的乳,发出一声叹息,贴着她的唇道:“染宝,怎么还学不会乖呢?拒绝不了我,就要试着享受,这样能少受点苦。”

  说完,岑临就带着她进入新的一番情欲浪潮…

  “嗯嗯…啊…好爽…好深…”灰色床单上,岑临仰靠在床头柜上,双手用力按压林尽染的臀部,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向她穴里深顶,林尽染被插的啊啊乱叫。

  岑临眯着眸子欣赏着林尽染此时迷乱的神态,手中动作更是用力,女孩浑身布满汗液,雪白的乳房像是抹了层油般亮晶晶的,岑临揉着滑腻的乳肉,嘴里说着色情的脏话,边说边对着乳肉啪啪扇了好几下,“骚货,爽不爽?喜欢被我的大鸡巴用力操吗?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?”

  他每打一下,林尽染的小穴就跟着收缩,阴道也用力夹紧大鸡巴,体验着被扇奶的快感,滚烫的大鸡巴被肉穴夹的又涨了一大圈,巨大的快感朝俩人袭来,“啊啊啊…好爽…小骚逼被哥哥插的好爽!哥哥用大鸡巴插死我!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…”

  林尽染已经被岑临操得神志不清,只能顺着他的话主动求欢。

  经过昨晚的一夜运动,林尽染已是累瘫,正在睡着,梦中突然感觉穴里有异物进出,本以为是个春梦,可感受到自己穴口越来越烫,她忍不住夹紧双腿,这一夹大腿内侧就被硬硬的毛发扎到,这才悠悠转醒。

  一睁眼,变看到岑临埋首在她腿心处吸舔,她又急又羞,红着脸蹬他,见林尽染醒了,岑临抬起身子,粗长的大肉棒直挺挺的立着,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,鸡巴对准肉穴,扶着她的腰慢慢坐了下去。

  随后岑临更是发了狠的操她,林尽染对他大清早就发疯很是迷惑,而造成岑临发疯的原因,无疑是看到她发的朋友圈寡到逼痒四个字……

  手腕处的血迹已经干涸,有些小裂口,点点血迹看着很是触目惊心,让岑临更加兴奋。

  此时的俩人早已不像上学时期初尝性事的内敛,操逼姿势也由循规蹈矩的男上女下变成各种各样高难度的花式体位,俩人都对彼此分开这几年有没有性生活的事只字不提,只专心享受此刻肉体上契合带来的愉悦感。

  “小骚货,真想操死你!自己自慰能有大鸡巴操你来的爽吗?嗯?”

  “啊啊…啊啊…没有…大鸡巴操得才爽!”

  林尽染不断的扭腰挺胯,两只手搭在岑临的肩膀上,双眼迷蒙的向前挺进,扣着她臀的双手早已松开,被情欲支控的大脑只能顺着本能拼命索取眼前的欢愉,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。

  看着林尽染淫荡的在自己身上发骚的样子,岑临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感,看着自己一手开发的小白兔变成如今发骚的小淫娃,他心情别提多美妙了。

  肉穴摩擦在大鸡巴的表皮层,贝齿轻咬红唇,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难耐呻吟声,淫穴里的蜜汁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,湿答答的流在俩人交媾的结合处。

  不知在岑临身上驰骋了多久,林尽染终于发现不对劲,看着面前男人讥笑的眼神,反应过来自己完全发骚的彻底…

  她心里顿时惊了一下,觉得不好意思,又羞又恼,这种感觉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在别人面前肆意蹦哒,还被抓了个现行…

  林尽染慌忙想从他身上下来,岑临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吻着她的唇,吸舔她身上每一寸肌肤,真真是香到极致。

  几乎是刚压上她,鸡巴自己就找准位置,杵了进去,滚烫鸡巴带来的热胀感,让林尽染紧紧夹住不想松开。

  “嗯……”岑临在她耳边轻轻哼了声,那声音就像一层砂纸,粗粝又沉重,在她耳膜处回荡着,惹得林尽染耳根泛起无数鸡皮疙瘩。

  “宝宝发骚的样子好迷人,我好喜欢,以后只骚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?”林尽染被说的不好意思,待岑临吻落在她脸颊上的时候,她来回躲闪着,眼神闪烁不定。

  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“你不乖。”随后鸡巴重重的用力一顶,林尽染被撞得娇喘连连,大口呼吸着,实在被他磨的没办法,哭声中又带着爽,“嗯…嗯…以后只骚给你看,只给你操逼…唔…用力操我…好爽…”

  她的私处剃的干干净净,阴蒂跟骚穴被肉棒戳碾,显得越发艳丽,又红又嫩,淫水不断冲出,溅湿了俩人的大腿。

  岑临边插边说道:“宝宝,叫我。”

  林尽染喊他名字,换来一记深顶,“不对!再叫!”

  “岑临~阿临~”

  男人停顿几秒,用力一扯阴唇,“不对!再喊!”林尽染被刺激的逼出眼泪。

  被岑临操了这么多次,敏感的身子早已无法拒绝他,感受到骚穴里的鸡巴突然停止不动,林尽染哼哼的扭着腰,身子还不断的向上弓起,示意岑临动一动。

  他总是这样,把自己撩的欲求不满又不给,反反复复几次,林尽染的身子就会自己寻求快感,也就越来越淫荡。

  鸡巴从她穴里拔出,龟头拉着细丝在她阴户周围打着圈,岑临握着粗壮的大鸡巴点点剐蹭她的两片阴唇缝,当鸡巴滑过肉核,他恶意的向前一顶,只进去一点龟头,就立马有无数张小嘴在咬,随后又退出。

  “嗯…啊…啊…好痒…岑临…岑临快操我…”她闭着眼,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。

  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大鸡巴,林尽染又急又难受,忍不住用手去插自己的骚逼,看着葱白的细指在红肿的骚穴口缓缓插着,流出一股股淫液,岑临喉头滚动几下,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淫靡的一幕。

  细白手指根本代替不了粗长的大鸡巴,林尽染也没有任何技巧,只是来回戳着自己的骚穴,可她只感觉疼,痒意一阵盖过一阵,得不到纾解。

  自己玩儿了一会儿,急促的喘着气,身子绵软的躺在大床上,岑临看她自慰的眼神像是淬了火一般灼热滚烫。

  抬起眼皮看了岑临一眼,看他毫无动作的模样,她就有点生气,心想自己都浪成这样了,他还能纹丝不动,他该不会是不行了吧…

  想到这里,林尽染壮起胆子,小手向着大鸡巴摸去,上下套弄着挺翘的鸡巴给他撸,感受到鸡巴越来越硬挺,她忍不住想往自己骚逼里捣去。

  岑临当然不让她得逞,只是一直磨她的小逼,“啊啊啊…岑临快插我…我要痒死了…”

  眼睛死死盯着身下淫荡的女人,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以往俩人上床的纯情到如今的色情,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。

  只听他声音淡淡的命令道:“腿张开,抱紧我。”林尽染听话照做,现在的情形只要能够让她爽,让她做什么都愿意。

  岑临俯下身,龟头进入一点穴,在她耳边说:“宝宝,叫老公。”呼吸在她耳边无限放大,随着鼻息加重,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的听觉。

  硬挺的鸡巴又往里进入几分,插的林尽染双腿弯曲,男人催促她,“乖宝,快叫老公,叫老公就给你吃大鸡巴。”

  凶猛的顶撞又不操她骚穴,对她简直是种折磨,现在的她只想爽!只想被身上的岑临狠狠插穴!抱紧身上男人,娇媚的喊了声:“老公~”

  被她这样柔柔的一叫,岑临听的心里酥酥麻麻的,抱紧她的肉臀,猛地挺身压进她的穴里。

  “唔……”林尽染被插的咬紧了牙关,脚趾头紧抓着蜷缩在床单上,“啊~嗯…嗯…好粗…好烫…”

  就着湿滑的淫液,快速而用力的在她穴里抽插,“乖宝,再叫一声老公,再叫一声,想不想老公再插的用力点?”

  林尽染手抓着他的红发,“啊啊啊老公用力插我…嗯…被老公插的好爽…老公好会插…”

  岑临被她喊的肉棒上的青筋直跳,鸡巴在她阴道深处用力戳刺着,两人精水与淫水交融,噗呲噗呲交合出有节奏的声响。

  …………

  手腕已被包扎好,岑临还贴心的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此时正端着刚送过来的汤给林尽染一口一口的喂着,喝完汤后岑临又去厨房切了点水果,各个码放整齐在盘子里,用牙签扎着给林尽染投喂,好像他特别喜欢喂她吃东西,看着女孩腮帮子鼓鼓的,一下有一下咀嚼着食物,岑临看的唇间弯起笑意。

  吃完饭后,林尽染拿过手机,对岑临说道:“岑临,我该回去了。”

  嘴角笑意瞬间消失,眼眸危险的眯起,“你要去哪儿?你又要跑是不是?”

  坐在床上,岑临猛地俯身逼近,林尽染身子往后仰胳膊支撑在床上,岑临直直的俯视着她。

  “我还在实习,我要上班的,不能跟你瞎胡闹。”

  “胡闹?林尽染你忘了昨晚是谁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求着我操吗?怎么?现在用完我就要把我甩了?果真是个没有心的女人。”在床上被岑临开发出骚浪的一面,听着他粗鄙的话语,林尽染就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,该死!她怎么这么淫荡了…只听着岑临的骚话自己就能湿…

  她微微吐气,面上强装镇定,随即扬起一抹笑,“岑临,你该不会还想跟我做爱吧?我承认你技术很好,但我们现在充其量只是一夜情而已,各取所需懂吗?你鸡巴大又会玩儿我逼痒又欠操,所以睡过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。”

 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话语,岑临恨不得掐死她,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姑娘,他危险的眯起眼,狂躁的怒气被不动声色的压在敛下的眸中。

  一把将她推在床上,大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,微哑的声音带着怒火落入耳畔:“各取所需?两不相欠?林尽染,你可真是狠心,明明是你先对不起的我,为什么你还可以这样大义凛然的说两不相欠?说!为什么要离开我?!为什么?!”

  胯部用力挺腰,猛地将鸡巴操进她的穴里,边操边问她。

  “唔……”林尽染高扬起白嫩的玉颈,嘴微张着呼吸,这种突如其来的插进,肉穴被撑开到极致,让她又爽又痛…

  已经连着被岑临操了六天,今天是第七天……

  看着林尽染毫无生气的眼睛,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,岑临只觉无趣,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,骨节分明手钳住她的下颚,“林尽染,回到我身边,你别去实习了,我养你好不好?”

  林尽染冷笑一声,“我这是被你包养了?然后被你囚禁在某个地方天天被你操是吗?”

  男人烦躁的眯起眼,俯身亲吻她,“染染,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…”

  林尽染推着他的头,努力躲闪他的吻,他接着道:“染染,怎么样你才可以接受我?你告诉我好不好?我重新再追你一次好不好?”

  声音干涩又泛着委屈,眸子闪着清澈满足的光,林尽染转过头不去看他,抿着红润柔软的唇,两行泪泫然落下。

  “我们就在这个屋子里做一辈子的爱好不好…这样你就永永远远属于我一个人了。”岑临抱紧她,令人窒息的偏执此刻在他颤抖绝望的声线里暴露无疑,他越抱越紧。

  林尽染喉咙干涩着哽咽,“岑临,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我不属于任何人。”

  吻落在她锁骨上,只听见岑临压抑的委屈跟断断续续的语句,“不,染染,你是我一个人的,你只能属于我。”

  猩红的眼尾充斥着无尽的占有,眼神阴凉又带着柔,耳尖泛着淡红,滚烫的体温传递给怀里的人,“染染只陪着我好不好,哪里都别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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