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题_树深时见鹿(双高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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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

  易泓对舔她下面这事,算得上情有独钟。每回做爱之前,都喜欢给她口到高潮,有时这高潮不是一次,会是两叁次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跌宕起伏,直叫她一会在云端飘,一会在水里游,双腿绷到酸痛。

  用易泓的话来说,程璐情迷意乱的时候最迷人,双颊潮红,眼神迷离,时不时软乎乎地闷哼,更重要的是,说不出气他的话来。

  他乐得给她服务。

  程璐当然也是爽的,爽到春潮涌动。虽然过程中时常会因为太过刺激嚷嚷着要他停下,但那就是控制不住自我时的胡言乱语。他强制性地让她攀过低峰到达山顶时,那种感觉,简直妙不可言。

  易泓的体力好,手劲大,程璐这一米七七的身高都超过了男性平均身高,可他要摁住她挣扎的双腿,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。

  他将程璐的腿拉得开一点,露出被黑色短毛遮住真面目的阴阜。在他的注视下,一抹蜜水缓缓地流出,他小心翼翼地揪开小阴唇,露出裸粉色的嫩肉,舌头伸入温暖的洞穴内,舔舐着蠕动的内壁。

  程璐最怕他这样舔,他吃得深入时,鼻尖会微微碰到她的阴唇,生理上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,但心理上总感觉特别刺激。每当这时,她都会受不了汹涌的快意。

  果不其然,易泓持续地在她的穴里乱搅,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没一会,她便绷不住了,腿撑得僵直,倘若不小心放松,她可能会直接爽到抽搐。

  易泓担心她挣扎得厉害,会踹自己一脚,连忙死死地摁住她。与此同时,在她的小豆豆溜出来的瞬间,含住它浅浅地吮了会,再有技巧地吸它。

  左右不过十秒钟的时间,程璐完完全全失去抵抗的意志,连喘息的频率都乱了,只觉得下体有阵阵暖流流出,紧接着,是释然的快感,层层往她大脑里推。

  易泓躲得比较快,她喷出来的水只浇到他的手。他拿张纸巾随手一擦,顺便留意时间。在一起一年多了,她还是没什么进步,每回都只能撑个叁分钟。

  程璐无暇管他会不会嘲笑自己,已然处于放空状态,呆呆地躺着,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。直到易泓钻过来吻她的唇,她才大力地推他,嫌弃道,“你漱口没?”

  他“啧”了一声,捏住她的下巴,不容她拒绝,直直地吻上去。他吻得急,程璐下意识地咬紧牙关,不让他入侵。他占不到什么便宜,就吻着她的唇使劲磨她,弄到她的唇瓣都肿了。

  两人分开后,程璐对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很无语,“你正常点。”

  易泓何尝不想正常,但他跟程璐在一起,就会有发疯的倾向。仿佛他是一条蛇,而她是费洛蒙,只要嗅到她的气息,他就要失控。

  他强迫程璐和自己对视,她的眼睛偏细长,明亮有神。在她眼里,他看见了深藏的野心和欲望。这个女人并不好控制,可他偏偏喜欢她骨子里一往无前的野蛮劲,所以,他只能反过来为她所控制。

  易泓有时候也会想,如果是她要他抛下那什么劳什子男性尊严的话,他大概是不会抗拒的。

  只看她想不想要。

  但又不能只靠她,她貌似并不稀罕,还得靠他自己。想想挺逗的,他还得求着她去拿他的尊严,这本就没什么尊严,实在过于卑微了。

  程璐盯着他,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,试图从她眼里挖出她的心思。她并不畏惧,即使他比她要高大,生理上的力量比她强,然而她自带的气场并不比他弱。

  两人对视,视线的交错犹如打火石的相撞,足以擦出四溅的火花。

 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约两分钟,以易泓突然扑倒程璐告终。他侧躺着搂住她,下体的火热顶着她的腰,时不时蹭蹭她的腰眼。

  程璐背过手捉住他乱动的阴茎,按着龟头不紧不慢地摸着。易泓拨开盖住她耳朵的头发,亲她耳边,他的呼吸很清晰,与她的耳垂缠绵,“你自己插进去。”

  程璐闻言,挪挪姿势,正要吞下它,忽然又停顿,“你没戴套?”

  易泓揽住她,手抚摸着她的小腹,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她的鬓角,“打针了,半年内可以不戴。而且,我很干净。”

  现在的男性避孕针技术已经非常成熟,安全高效,避孕成功率可达%,一般一针可管半年,非常方便。不过,他的职业特殊,程璐不确定他能不能打,之前就没让他去打,都是戴套。

  她知道他很干净,他家家教严,他其实挺纯情,情史比她简单得多,而且他所处的部队管理向来严格,几乎没有乱搞的可能,她只疑惑道,“你们能打?”

  “不影响,”他急切地挺腰,阴茎就顺势钻进她双腿之间,贴着缝摩挲,“你不会信它影响性能力吧?”

  程璐没答话,他轻笑一声,两指微微撑开穴口,缓缓地埋进去,“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
  她直接翻个白眼,谁说她信了,她单纯懒得说话罢了。他涨得很大,进入身体后,异物感非常强烈。作为缓解,她收缩了下,引来他愈发沉重的呼吸以及重重的两巴掌。

  程璐长这么打就没被打过屁股,她听着声音,感受到火辣辣的痛,又羞又恼,缩得更紧了。她扭头狠狠地瞪易泓,他还笑着,捏住她的腰,快速地抽动起来。

  他熟悉她的身体,誓要把她插软了才行。而程璐身体虽然软了,意志还是坚定的,她忍着酥酥麻麻的快意等待时机,惹来他愈加高涨的征服欲,他挑着一个点狠撞,弄到她双腿发颤,满脸通红。

  即便是这样,程璐也还在坚持,不泄露出半点软弱。一直坚持到换姿势,她趁机还给他一巴掌,打完吹吹自己的手,“你身材挺好啊。”

  易泓被她打懵了,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半晌,忽然反应过来去抓她。她麻溜爬起来要往外跑,但他是专业的,很快擒住她,面对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挺入。

  程璐憋不住,哈哈大笑,笑到小腹一抽一抽,夹得他进退两难。他服了她了,用自己的怀抱形成桎梏锁住她,“老实一点。”

  “让你惹我,”程璐毫不在意他的威胁,又拧他的乳头,“只准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
  易泓无话可说,唯有抱紧她,一下一下地沉沉深入,顶到她低呼、用低哑甜腻的声音夸他做得不错,他低头吻她的鼻梁,“小坏蛋,舒服吗?”

  他控制好抽插的频率,让她能爽到,却不至于太过刺激。程璐挺享受这种温柔的速度,脑袋靠在他肩上,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,“舒服……嗯……你好大。”

  她向来不吝啬赞美。

  此言一出,易泓凝视她微眯的眸子,忽而灵机一动,“和你前男友比呢?”

  程璐不太理解这种雄性的好胜心,只是她正在快乐,心情不错,不介意敷衍他,“你大。”

  他得寸进尺,抽出大半再全部没入,顶得她有点晕,“和姓夏的比呢?”

  “你大……”

  程璐不过脑地来了这么一句,易泓便醋了,大开大合地干着活,边弄她边俯首逗弄她的乳肉,含糊地问,“你不是说跟他没关系?”

  她迷迷糊糊的,阴道里摩擦带来的剧烈快感冲掉了她的所有理性,她的腿盘住他的腰,感受着他有力的动作,莫名觉得性感。

  “说话。”

  易泓得不到她的回应,重复一遍,连动作都停下。

  程璐缓了缓,也怒了,尽管她还在喘气,仍是大声说,“你边问边搞,我哪里知道谁是谁?夏……我没见过。”

  他那玩意还在她身体里,由于他郁闷了,便没有动静,“你敷衍我呢。”

  “我哪里记得,”程璐觉得他莫名其妙,她细思一番,“要不把他叫过来,跟你一块上,我比一比?不过我不只一个前男友……啊……”

  她话未说完,停在她体内的阴茎顶开夹击的穴肉,直达最深处。他大力地动作,每一次抽离,每一次插入,都磨到了她最爽的那个点,她很快哼出声来。

  易泓差点没气到心脏骤停,他咬牙切齿道,“今晚我非操死你不可。”

  他真的用起劲来,还真不是程璐那些前男友能比的。不一会儿,她就丢盔卸甲了,他还半点想射的欲望都没有,按着她使命地做。

  要不是程璐比较健壮,肯定会折腾到散架。

  他们做了叁回。最后结束的时候,他还不想退出,缠着她要亲吻。

  程璐看了眼交合处,白花花的精液混着透明的蜜液往外淌,又黏又湿,糊得到处都是。他的阴茎仍插在里面,但白色的小泡沫遮住了交合的缝隙,所以看得不是太清楚。

  易泓也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,亲亲她的唇瓣,说,“都交待给你了。”

  程璐就不太想要,但考虑到今天气他太多回,真把他气出个好歹来,再找一个体力这么强、家伙这么好的床伴不容易,就闭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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